【对话主题】

首席财务官CFO是怎样炼成的？

【对话嘉宾】

赵伟凯 《财会信报》社执行总编
査秀芹 金融英才网 运营经理

【对话时间】
2006年11月23 日15时

【对话背景】

一直以来，本土企业都在中国经济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体制转轨过程所释放出的巨大能量中呈现爆炸性的增长。作为中国企业的财务主管(CFO)，时时刻刻都在为平衡企业的财务健康和投资风险而殚精竭虑，而在这一过程中，CFO这一数年前才正式在国内浮现出来的阶层，将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无论是宏观层面还是微观层面，都已经对中国工商业界产生了巨大的商业影响。

那么，首席财务官是如何练就财务管理和优化公司资本结构的“火眼金睛”的呢？首席财务官一直屈居首席执行官的阴影下吗？如何衡量衡量CFO的价值与贡献呢？

11月23日（周四），资深金融媒体人士、《财会信报》执行总编赵伟凯先生作客金融英才网，为大家探讨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首席财务官。

以下为本期访谈实录：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今天非常荣幸我们请到了《财会信报》社的执行总编赵伟凯先生，请赵总向各位网友打个招呼。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各位网友大家好，我是《财会信报》的赵伟凯，今天应金融英才网邀请来这里很高兴。我们《财会信报》面向全国1200万财会人员，目标定位非常清晰，报社同仁也非常努力，所以在这两年中发展很快，而且金融英才网在金融行业里面也是非常知名的网站，我们通过这次报纸和网站的紧密合作，希望能够带给广大财会同仁带来更多的实惠，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成为咱们这个行业中的一个盛事，而且今天能有幸和查经理一块来对话，在这之前我与查经理也有很多的沟通，今天应该是个美好、愉快的一天。希望大家不要只听我们两个人说，如果大家觉得中间有什么需要跟我们交流的，随时就跟我们联系，我们的编辑也会随时把问题提给我们。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今天我们讨论的是“首席财务官（CFO），是怎么炼成的？”。首席财务官您是怎么定义的？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这个问题稍微是有点大，但我觉得作为CFO这个行业，可以说本身已经在咱们中国这几年已经悄然兴起了，因为在外国的公司治理结构中CFO是个非常重要的角色，而且重要性也在日益增加。经济全球化大潮下，中国的公司治理结构也在向国际接轨，这里面一个是董事会跟经理层之间的关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CEO和CFO之间的关系。

　　现在叫CFO，以前我们中国的企业里通行三总师：总工程师、总会计师、总经济师，这三个总师是享受副职待遇的，后来中国企业又兴起了财务总监，相对来说比总会计师的地位超脱一些，现在又引进西方的CFO，可以说CFO和CEO的地位也就可以说更加的接近了，可以说他并不是一种单纯的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CFO这个职能越来越不仅限于财务本身，而在于制定公司的战略，而且公司的资本结构和公司内部个结构如何优化都是摆在我们CFO的职位上的问题。

　　从CFO演进过程中来看，我觉得CFO是越来越有希望的阶层，在中国名字叫CFO的不多，但很多也在起着CFO的职责，可以说是CFO是今后发展的一大趋势。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您说的非常透彻，既然CFO是跟你说的CEO是非常接近的，我觉得作为财务人员的职位生涯，我们对他做一个定位，财务本身就是一个管账的，90年代做一些资金上面的作账，就感觉到他炙手可热了，财务人员不仅可以降低公司的成本，然后更要为公司赚钱，您觉得在这方面有什么可以和我们分享的？。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大家都非常关心这两个问题，我觉得这两者并不矛盾。因为在我看来一个企业的成本控制不单单是一个减法或是加法，应该是合理控制成本。财务人员的职责应该是为企业的各项成本，包括各项费用，包括人工成本、原料成本、辅料成本，所以说作为财务人员应该对公司的各项成本费用做一个归集，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定出来一个标准，这个标准不应该高也不应该低，而是能够保证你的生产能够有效的进行，而且能够保证产品型企业的产品，服务型的企业的服务，你能够保证你的产品和服务的质量，所以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两者并不矛盾。

 

 

 

　　也就是说，过高的成本我们不要，如果哪项财务不合理，就应该向公司领导层提出一项建议。但是如果费用过低了，我照样也要提出来。从这个角度来说，并不矛盾，关键就是在于财务人员是否能够找到这么一个合理的点，而且能够跟业务人员进行互动。在大部分企业中，财务人员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办公室里的，其实我觉得如果一个合理的，或者非常称职的财务人员更应该了解业务，把各项业务的实际情况摸清了，我制造这样一个产品，推出这样一个服务，它消耗我多少成本，能够为企业带来多少利润，我为了让企业拿到利润我就必定要消耗这些成本。总经理要压得很低，那不现实，所以我们要从对企业负责，对产品和服务负责，实际上就是对顾客顾客，从这个层面出发来定位财务人员的角色。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还有一个ERP（ERP——Enterprise Resource Planning 企业资源计划系统），对会计人员来说，就感觉到无从下手，感觉会计人员开始没什么事可做了，你觉得ERP系统对会计角色有什么影响呢？你觉得会对CFO、财务主管用现代的管理手段使经营和绩效更好的运作？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谈到ERP，像你谈的财会人员对ERP畏之如虎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是占少数的，从我对财务人员的了解来说，我的这么一个感觉，我是跟大家分享，如果觉得说的不对的可以把板砖拍过来（笑）。

　　因为财务人员实际上在电子化之前一直是处于手工业时代。通过英国工业革命，普通的工人早在17世纪就已经开始脱离手工这种很传统很落后的方式了，同时让我们感到可悲的是，会计行业在我们电子化之前一直是在手工做。所以我觉得无论是电算化了，或是现在流行的上马ERP，实际对我们财会来说应该是我们自己的“工业革命”实在太晚了。淡然，当时英国工业革命的时候，很多工人特别憎恨机器，因为什么？因为机器使生产率成倍的提高，就好象觉得我们工人就从此失业了。实现机械化生产以后，企业家雇佣的工人就少了。这只是从一个企业的方面来看，但从大的社会方面来看，机器的普及不仅没有能把人的作用消灭了，反而使人的生产力得到了一次解放，从之前手工状态进入到更重要的是以思想和其他的技能为主，能够得到更大的发挥。

 

 

　　其实我们做ERP也是一样，一旦在企业里推广开，很多手工方式做帐的烦琐劳动就不复存在了，所以作为企业的财会人员就能够把你的精力和时间更多的集中到财务分析中，然后辅助决策，或者对一些大的资本运作项目进行前后期的考证，或者对业务部门多做些了解，这样应该是对我们财会人员的解放。可以说ERP的普及是不会影响财会人员的工作岗位的，我觉得ERP越推广反而财会人员能发挥的作用会更大。因为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在包括填财会凭证，有收款凭证、付款凭证等等，做这么厚的凭证、帐本，你看财务科一年到头忙忙活活，但是基本上做的大部分都是手工业的活。所以，实际上他的生产率发挥得作用是很低的。

　　从财务的角度判断这个企业生产是否在准时有效的进行，企业财务风险是否得到了有效的防范，所以我是不是该跟我们老板说一声，你很辛苦，通过我对这些数据的分析，在一天之内，就得出了以前需要很长时间算出来的，你放心吧，咱们的企业是健康的。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应该是对以前做工作的一个飞跃。

　　所以认为只要我们面对ERP用积极的心态面对它，对我们财会人员来说是一次机遇。尤其是对年轻的财会人员，因为拿企业中的实践来说，毕业之后往往在企业中待上十几年才会得到升职，以前手工业的时候大家都是通过资力来工作。但是现在反过来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很多企业可以说中年以上的财会人员，无论计算机技术和其他技术都不足，很多企业他的财会人员往往是整个企业没有几个懂电脑的，这种情况是年轻财会人员非常好的机会，怎样能够结合你财会专业的底子，同时接受新事物快，能够把电算化ERP迅速带到你的企业中，让它扎根、发展，同时也印证你在这个企业中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这是我们青年财会人员应该感到庆幸的一个事情。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确实是这样的，真的是我们会计行业的第一次工业革命。在CFO现在在外资企业和国有企业、私营企业里财务管理的控制上是怎样的？有什么区别？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应该是因企业而异，往往企业在运作的时候，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大根本性的区别，归根到底他是一个企业，任何企业都需要有一个健康的财务状况作为存在发展的根本，所以无论在哪个企业做大家首先要达到的目标就是说如何能够把我们企业的财务状况让它得到有效均衡的发展。

　　另外，作为财务人员，在国有企业可能面临的不光是企业运营这方面的工作，另外还有为国家或者是响应国资委各种方面的规定、指导，另外就是实现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在这方面是比较突出。

 

　　我觉得两者区别并不是太大，然后这些私营企业更多的是向老板负责，向你的股东负责。

　　对于三资企业，现在叫外资企业，实际上在民营和国有资产里面，相对来说这几种性质对国际化需求并不是太大，尤其是对外资企业这方面需求实在太大了，不光让企业的财务做好，还要面对很多个国籍的成员，怎样去协调薪酬的分配，这不仅仅应该是CFO面对的，作为CEO也有这方面的责任和义务来关注。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上市公司跟非上市公司的控制你觉得有什么样的控制呢？就这方面来讲。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我觉得上市公司跟非上市公司最大的区别就是股东群体一个是无限大，一个是有一个合理的控制范围。上市公司因为已经上市了，它的股份谁都可以买到，所以是无限大的，包括咱们自己也可以买一些宝钢的股等等，这都是一样的。所以，既然股东的范围是无限大的，上市公司不光要对机构性负责，还要向社会公众和政府、银行等很多方面来协调这方面的关系，尤其是每年的年报也是上市公司财务里面最大的一个事，参与财务管理的控制更高，而且还要服从监管，不对一般企业而只对上市公司，保证证监会、交易所他们都有很多这方面的需求，包括你提供财务信息和各方面的需求，他都必须满足这种需求。

　　但对非上市公司来说，我的股东就保持一个数量级别的范围内，我可能服务的对象更明确，同时也要向其他的方面负责，包括工商、税务等。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财会人员的职业道德一直是大家普遍关心的话题，尤其是前一阶段美国资本市场（安然公司、世通公司的财务丑闻、巴林银行倒闭）和中国资本市场一系列财务丑闻的爆发，监管机构、投资者和社会公众对健康透明的企业财务管理体系开始有了更高的要求。美国国会2002年夏通过《萨·奥法》。该法加强了上市公司内部约束体系和经营控制者（首席执行官和首席财务官）的自我约束机制。您怎么看待财会人员的职业道德的问题？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说到这儿我应该为我们的财会人员鸣不平了，财会人员在这块往往起的作用不是最大的，首先是CEO没有做好，而不是CFO，有些CFO在这些案子中往往是处于被引诱甚至被胁迫的角色。在中国尤其是不太规范的企业，往往财会人员往往没有太大的余地去推托，为什么呢？因为领导说了你必须这么办，如果不这么办就会说我立马换掉你。首先我觉得财会人员在这方面吃的是很多亏的，但是很多时候还是吃的哑巴亏，为什么呢？因为您的工资是从公司领的，你拿着老板的钱老板让你做什么你还不做什么，你还要坚守道德上的位置，所以财务人员这时候就进退维谷，有可能我按照老板的意思做了，最后逃也许逃不了。尤其是中国情况更是这样，如果你老老实实纳税那好，但如果你想逃点税，那么你就的人生为为此导致很尴尬的一些事情出现。

　　所以我觉得大家在谈论财会人员的职业道德的时候，其实不光财会人员需要职业道德，CEO也尤其需要职业道德。与此同时，我觉得我们也不能回避一些问题，包括财务管理是应该给企业经营服务的，我为老板服务好没问题，但是要让我做违法的事情我可以拒绝，但在这个社会环境中必须让我们的财务人员在拒绝后能不受到打击报复。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我们今天说的CFO，在您看来您最欣赏的CFO是什么样的？如果想变成CFO这样的人的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素质？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可以说中国现在CFO的阶层出现时间不长，可以说中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做什么都有做的很优秀的，我觉得做财会行业的媒体，怎样能够把更多的财会人员的事迹对中国的财会人员分享这是最重要的，我觉得我们报纸应该做个记录者或者放大器，把一些做的非常到位的CFO他们的经验，向工作在这个岗位上的甚至刚走出校门的人从这些少数的精英身上学到一些东西。所以《财会信报》专门有人物版，都是会计行业一些成功人士的经历和卓越思想在上面。

　　至于说首席财务官，我觉得在中国出现时间不长，从我个人的意见来说，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推崇联想的马雪征，因为她可以说代表了中国CFO职能定位的发展方向，可以说中国的CFO、CEO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两个人是合作的关系，而CFO如果他把自己的职能、自己的定位仅限于我在做一个企业的帐目，或者说我把这个企业的财务制度，小到个人的报销，大到资产设备的报废……日常的工作做好这就是一个合格的CFO吗？我觉得不是，这应该是普通财务经理的职能，而CFO更多的是应该作为企业的领军人物之一，尤其是要发挥他在资本市场方面的职能，尤其是使自己的企业在资本市场上有出色的表现，这样的CFO才是出色的CFO。

 

　　为什么我推崇马雪征呢？可以说联想收购IBM她在其中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之所以她个人被人们了解，也是因为联想收购IBM。柳传志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说我是给马雪征打工的，因为马雪征在联想里面发挥得作用也是非常巨大的。可以说，马雪征在CFO的岗位上发挥的作用是咱们中国的CFO应该前进的一个方向，不仅仅保持本公司财务的健康发展和资本市场的表现，而且能够在恰当的时机引导公司做一次恰当的变革，甚至通过资本杠杆来收购自己的竞争对手，然后能够把自己的品牌从一个中国品牌变成世界品牌，我觉得在这里面马雪征起到的作用是非常大的，也是我们应该学习的。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从2004年开始，中国的创业大潮风起云涌，新公司在各个行业中遍地开花、相继成立。我们看到创业型的公司，往往通过实施股权计划来领导和激励团队。不仅仅是创业公司，上市公司也往往采用这个办法来建立利益共享,责任和风险共担。您认为：首席财务官如何确认激励对象和激励范围？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其实对于股权激励，咱们很多人都很关注，因为这是涉及到分钱的事，可能一个公司在筹集资金的时候普通员工并不太关心，其实CFO有一个很重要的职能，就是怎么样把钱筹过来，筹资就包括用各种方式来融入资本，筹资是很重要的。其实股权激励归根到底还是企业在内部的投资，对象就是本企业的员工。一个作用是让员工有他合理的回报，另外就是给公司创造一个稳定的团队，一个稳定的团队也是一个公司赖以生存的基础。所以这就算是他对自己员工的投资，这涉及到分钱大家都很关注，到底用什么样的标准来分，怎样保证这些钱能够发挥它的作用，所以这些都是应该关注的。

　　股权激励，尤其是百度上市的时候，咱们都看着股权激励大家都看着非常眼红，但是股权激励在做的时候，首先要考虑到，因为在CFO眼里任何事情都是筹资，股权激励我对内部的投资，怎样让这部分投资不至于成为沉没的成本。其实前一段国企改革的时候，为什么股权激励被叫停了，因为这根本就没有起到作用。但是股权激励又是西方非常完善的体系，同样说到股权激励，其实人家微软做的也不是挺好吗？Google也做的挺好。

　　关键是怎样在这里面把握两个问题，第一个是界定股权激励在哪个范围起作用，不能让所有的人都拿到平等的钱，一定是要根据这个人对企业的贡献，对企业贡献大就应该让他占更大的比例，可能贡献小，甚至起不到什么作用，尤其对流动性大的企业，刚做完激励，人马上就流动了，这样根本就起不到作用，所以在很多时候激励是留住人才的一个很重要的手段，所以股权激励是一个有范围、有程序的去做，能够产生预期的效果是很重要的。其实股权激励就是对自己团队的一种投资。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越来越多的公司正在将人力资本视为企业价值的一个至关重要的源泉。您觉得首席财务官应该关注人力资本管理吗？财务部门的CFO和人力资源管理部门的CHO之间应该如何协调？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其实沟通跟协调应该是一个意思，在一个企业中，尤其是都同样作为管理经营团队的一员，大家在做决策的时候，肯定是先要沟通的，我不相信如果说一个企业的股权激励计划，没有人力资源总监的同意能实施吗？没有CFO的同意能实施吗？都不可能实施。所以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专业角度来发挥自己的作用，我认为应该怎么样？然后我认为如何实施？然后在这个过程里面最后是由董事会最终作出这个决定，这样才是一个合理的程序，而不是说只有一方面来决定，所以沟通和协调是必然的。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最后一个问题：到哪里去寻找优秀的首席财务官呢？年轻人应该做哪些准备？请您提几条建议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说到这个，我觉得到哪里去找优秀CFO，这是老板更关注的，另外一个问题，是员工关注如何成为一个CFO？这是从两方面来说，对于老板来说，或者董事长，优秀的财务总监他可能在任何地方，因为人才是无处不在的，但是首先你要关注你的内部，因为可以说CFO是一个阶层，但是大家也不要给CFO这个概念给僵化，其实CFO本来就是一种职位、一种功能，实际上CFO他应该是向董事会负责的财务最高负责人，就应该是这样一种角色。

所以要找优秀的CFO，那就要看他符不符合这个角色的定位，也就是说你首先要向董事会负责，一定是要正直、诚实这样的人才有可能把CFO做好，因为任何事都是先做人再做事。如果你之前有过什么犯罪记录就很难说了，因为你可以一次不诚信，那就很有可能一百次不诚信。

然后在专业能力储备上应该是在这个企业里面是能够挑得起大梁的。CFO一定视野要宽，一般现在都说CFO要具有国际化的视野，因为CFO可以说不是一般的企业官员，而是企业的最高层，所以你一定要用国际化的视野来看待一件事情。包括国际上的风云变化和汇率变化等，任何事情没有不是你所关注的，一定要跳出企业看企业、管企业。如果你整天只有自己企业的那几个数字，那可能还是传统的帐房先生。从企业自身来看我们已经发展到哪个阶段了？我的现金流到不到位？从横向上看，我的竞争对手在市场上比我们表现好？他们是怎样实现的？我们怎么样能够融到比他们更多的资金？而且比融资更重要的是投资，所以很多这方面的问题是CFO更应该关注的。

首先人品正直、诚实，有扎实的能力，还要有国际化的视野。当然没有人脸上写着字，所以一定要在前期做好调查，这可能是猎头公司做的事。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谢谢！网上也给您提了一些问题，其中一个问题是：CFO怎样管理自己的团队？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如果从专业层面来讲，CFO更多是作为董事会在公司的代表，或者作为公司高管层的成员，首先是企业的负责人，CFO直接管理的是财务团队，往往财务团队人数不多，但是素质都很高。可以说最难做的事是管人，因为任何物质都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管人作为一个领导是首先要管住的。但是都要说人、财、物，人还是第一个。至于CFO管理的团队，往往团队里面岗位性非常强，是在不同的规模大小的企业里是不一样的，小企业里就有那么几个人，一般小企业也没有CFO这样的概念。所有CFO一般都是上市公司，所以往往财务团队都比较大，怎样管理好，我觉得首先就是以身作则，因为人都有一个依从性，你如果比我强我才会服从你。首先应该在专业上、各种能力上他能够有一个领导的作用，但是CFO不见得做任何具体的事情都要比每一个人强，这是不现实的。如果是做的比任何人强他就是超人了。所以CFO应该从专业上、业务上进行管理，能够使团队打造成一个战斗力比较强的团队，可能在这方面需要向你们金融英才网多学习。最重要的还是合理的制度，再有是本身的身体力行。能够让大家把注意力从其它方面转到工作上是很重要的。因为在我了解到的公司中，业务忙的时候大家都忙，但是在空闲的时候，干什么都有的，打牌很多的还是咱们这个财务部门。我觉得CFO应该把大家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你就起一个决策的作用，起一个领导的作用，这样就可以了。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非常感谢赵总给我们做了一个简短的“首席财务官（CFO），是怎么炼成的？”，我想这些对大家一定会有相应帮助，这些东西都是一些非常宝贵的经验，希望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给我们更多的分享。

赵伟凯（《财会信报》执行总编）：其实也不敢这样说，希望大家多批评、多指教，但我觉得咱们做会计这个行业，可能一直以来对外界的形象，就是说会计人员比较保守、比较内向，我觉得不见得，我觉得各行各业应该用多样化的眼光来看待这个行业，只要咱们来多多的沟通，我相信咱们一定会得到更美好的明天！

主持人査秀芹（金融英才网运营经理）：谢谢赵总！

 

【嘉宾简介】

赵伟凯同志现任财会信报社执行总编，全面管理《财会信报》采编出版工作。此前，于2000年10月至2002年2月担任用友财务软件ERP项目实施顾问、培训主管；2002年2月至2004年7月担任中国计算机世界出版公司记者、编辑；2004年7月至2005年3月担任信息产业部软件与集成电路促进中心网站总编。
赵伟凯同志多年从事财经、科技等领域的新闻出版工作，具有丰富的媒体管理实践经验，对财会、财政、税务、审计、金融、信息化等行业的现状和发展趋势以及新闻媒体管理工作有深刻的见解。

 

【《财会信报》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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